路过的你可否稍作留步,以便倾听一下我的故事?

© 某某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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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时代】一百天的繁花盛放

-配对:白画白无差(白金阿拉丁x画师x白金阿拉丁)

-很老套但是被我写的有点凶残(?)的花吐症paro(有改动)

-甜甜的(不???)

+早就想写写这个狗血狗血狗血的不行不行的故事了,又觉得这个亲春少女玛丽苏的梗放在两个家族里最凶(???)的人身上会别有一番风味,所以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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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

呕吐中枢花被性疾患,俗称花吐症,通常病因为爱情抑郁成疾,病象是咳嗽、干呕、口吐带血的鲜花,是一种既美丽又痛苦的病症。患者在五十天之内须和暗恋之人唇齿相贴后一起吐出鲜花,方可治愈;若五十日后两人未心意相通,患者将在盛放的鲜花中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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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开始不停地咳嗽、干呕,已经是第四十九天了。



画室的所有窗户大开着,已经是晚秋了,外面雾色很重,一片灰蒙蒙中秋风不停地吹着——空空地来了,又卷着什么走了,重复着。



家里所有人,不管是亲密的或是疏远一些的,从绿翡翠到海盗远望者,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这并不蹊跷——毕竟这是一种鲜少人知的病症,再说画师的这种情况在同类病症里也是难得一见的——他也并不希望别人能发现。作为一家长子,患上了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疾病,怎么说都很别扭吧。



他用握着笔刷的手抹了抹干呕出来的唾沫星子,而那手不听话般地不停地颤抖着。画师重新蘸了一遍颜料,力道有些控制不住地在亚麻画布上点了一下,画中人的眸中便多了一片暗色污渍,弄巧成拙般给轻柔的目光加了一些诱性的美感,倒是帮画师完成了画作最后的点睛之笔。画师叹了口气,放下画笔,端详起他一天闷在画室的成果。那画中人有着蓝灰色的头发,手中捧着一株盛放的白玫瑰,垂下的睫毛发着光,像是云彩一样反射着暖暖的光,而金色的眼睛温柔地盯着那花朵,瞳孔酝着风暴的蓝黑色彩(多亏了那让他手不停发抖的病症)。这是顾客要求的画像,完成度超乎了画师原本的预想。接下来可以少干些活了,画师想伸个懒腰,却被迫低下头咳嗽,这次他咳得很厉害,一口气接着一口气从他嘴里呛出来,肺部挤压着、扭曲着、哀嚎着,气管也像是在悲鸣一般止不住地颤抖着,让他撑着膝弯才能勉强站着,窒息感蜂拥而上将他吞没。



画师忍不住伸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喉结在他的肌肉下抽搐着,这让他不安地试图按住它,换来更深的窒息感。在终于有吸气的能力时,画师用力的呕了一下,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便飘了出来,眨眼间连着方才的痛苦一起被窗外进来的风带走得干干净净,徒留一地破碎的黄色花瓣,像是证明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画师用他颤抖得更厉害的手掌用力地擦了一把咳嗽和呕吐刺激出来的眼泪,苦笑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这是什么呢,这算什么呢?自己明明熬过了童年的饥荒,一个人把这个被抛弃的家庭带到今天,曾经的所有苦难都没能成功让他低下他骄傲的头颅,凭什么顽疾会呢?



和爱恋对象的亲吻才能医治这该死的病症?画师之前背着家里的弟弟们去诊所的时候被这么告知,他当场笑出了声,充满着蔑视和无奈。蔑视着这荒诞可笑的事实,瞧,这么凄美而又无厘头的疾病竟然找上了他?唇齿相贴?这种梦呓,即使他相信,现实和他所背负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去实施;偏偏他又无奈着那个他藏在心底,任何人——大概——都不会相信的人。身患花吐症这一事实把画师心脏里微小却无处不在的那个身影抠了出来,血淋淋地放到了他的面前,迫使他正眼审视那身影的危害性。



他曾不屑也不信这荒谬的病症能夺走他的生命,但是从之前的口吐不可置信的黄花到现在止不住的干呕,让他越来越担心那医生审断的真实性。他有几次几乎认为自己要死去了——那种溺水般的窒息感和喉头毛茸茸的异物感足以让他失去挣扎的能力,可是不知是责任心还是意志着撑着画师,他没有失去呼吸,他还站在这里等待着下一次和痛苦搏命。



它们在侵蚀他,狂暴地对他的倔强下了审判。



就像刚回到家里的现在,画师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又随着他的呼吸而蠢蠢欲动了,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像一缕烟一样轻轻的飘进了画师的脑海里,他握紧了拳。



神啊,您认为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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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发现嘴里嘴里时不时地出现花瓣,已经是第四十九天了。



白金的私人医生告诉他对于部分患者来说,这是无药可救的绝症。医生替他诊断的时候用着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他,似乎白金正属于那部分可怜又无助的患者之一,而全世界的痛苦轰然坠落到了他的肩上。



他没告诉医生,或许是他的病症特殊,无论是第一天到少量米白花瓣,到现在他的带血花朵,他从来没有过感觉——生理上的痛感也好,心理上的抑郁也好,或者任何其他关于暗恋对象的不安和焦虑,他都没有。他即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被这种死疾的痛苦折磨得欲生欲死,也不懂为什么这种病症会值得患者去亲吻暗恋对象——说白了,暗恋到抑郁成疾不都是因为现实所迫吗?既然现实如此,凭什么这一个略微华丽的疾病能改变?不知为何造成的不痛不痒的花吐症,说来也像是白金一贯的作风,他坐在本因是同病相怜的人群高处勾着嘴角,对那些在泥地里摸爬滚打的人们做着无声的刻薄的评价。



他又从口中取出几片花瓣,花朵特有的味道在房间里充溢着。



虽然并没有怎么影响到白金,花吐症还是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大家族的长者,那个头上戴着羽毛、时常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衣服在赛场上嘲讽监管者的身影。像是巧合一般,他有一阵子参加比赛时没有看见对方了,说来蹊跷,因为这是皮尔森家族里极其重要的一部分收入。那个负责收入的人怎么会这么久没有来参加比赛?总有些事发生了——能麻烦到画师的事情,白金总能有那么一点的兴趣。他也曾登门拜访,被那人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他也不恼,凑在门上说着一些不知廉耻的话,门内人也似往常那样带着些烦躁地反击着,对方也没有像是白金心里阴影处放置着的那一点小心思一样,展现出任何弱小的一面。除了一些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两人间的距离依旧,不近不远、不浓不淡。



这么说来,听说花吐症的特征是咳嗽?白金挑起了眉。画师咳嗽的时候像是刻意抑制着什么情绪,最近他的不见踪影更一步加重了白金的猜疑。他就这么躺在床上无精打采地想着,昏昏欲睡。



他不耐烦地打开了窗,想冲淡那股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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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把已经打包好的画作送到了罗伊家门口,由蓝调接收。对方家族的家主眼圈有些青黑,像是他一贯的没有休息好的样子,温文尔雅地对着画师道谢,而他也礼貌地笑着回应。稍微有些匆忙地道了别,他看着蓝调转身回屋了,终于忍不住把嘴里残剩的植物吐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比蓝调的状态差太多了,言语全被咽喉的刺痛无比堵在声道末端,时不时呕出的植物让他难以将食物下咽,一直以来的各种工作上的重负更是让画师越来越憔悴。



他咳着嗽慢慢吞吞地走着,在路边的长椅旁边停住了。



他显然需要休息一下,况且他刚刚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了,这里应该离两家都不是很近,就算他这么死去,也不会第一时间被他们发现,导致哭天喊地的一系列麻烦事,而且这里似乎也没那么简陋。这么想着他坐了下来,用手撑着脑袋放松了下来。



风又刮了起来,像它以往那样卷着什么走了,画师贝雷帽子上的羽毛抖动着,指向气流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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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扫着他的鼻尖,痒痒的挺难受,于是他睁开了眼,立刻发现是几片细细的叶子。白金有些不耐烦地捏住了它,随即便意识到那叶片不属于自己吐出来的白色花朵。罗伊家附近是没有什么植物的,因为他那麻烦的弟弟庆典司仪对花粉过敏,于是白金眯起了眼睛,睡意消失了一大半。他起身看向窗外,有一缕缕透明的蒲公英种子飘散在风中,经过他所在的窗口被带往远方。



这让他无趣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艳丽花朵,还是这些依靠着风努力生存的植物比较有趣一些,但即使是蒲公英,以前也从不值得白金为此感到狂喜或是舒适——毕竟他只对强大的东西感兴趣,但是在这季节的蒲公英可不多见,甚至可以说是蹊跷。在这种无趣的日子里,白金难得颇有兴致地走出了家门,对着蒲公英来的方向缓缓走去。



在那片铺满黄花和血迹的长椅上,他或是惊讶或是理所当然地看见了半倚着的人。画师的眼紧闭着,他的睫毛在颤,无意识地皱着眉,半张的嘴便是满地的蒲公英花的来源。他似乎失去了生气,在也吐不出些什么了,先前的新鲜的黄色花瓣叠着凋谢枯萎的,它们沾着血,像是欲浴火重生一般,腐朽却顽强地抗争着,映在白金眼里,一片金黄,暗色的情绪在眸子中如画中一样澎湃。



这样的画师,无非是美丽的、坚韧的,能在近乎绝境时跟痛苦搏斗,但同时也是弱小的、易碎的,和所有让白金无意正眼直视的人一样,会被爱情的淤泥纠缠,也会被情感击翻在地。他心底清楚的现实汹涌而来,没过了他所欣赏之人的浮标,对方懦弱的、卑微的情感争先恐后的涌过来,白金的金色瞳孔在水里看得透彻。



这从来不是他想要的。



带着嗤笑,白金终于像他一直扮演着的那样,吻上了画师的唇。对方咳嗽起来,喉中堵塞的花瓣被呼吸的气流冲了出来,又尽数因白金的压迫滞留在了两人口腔,和两人的舌搅在一起。白金面无表情,他轻咬着对方的嘴唇,似乎想从那里尝到些想要的。然后他放弃了,很快松开了那对柔软的土地。没有依依不舍,没有温柔缠绵,没有强硬索取,只是简单地放弃了。白金最后看了一眼眉头舒展了的画师,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他背对着夕阳,眼里金色未退,仍灼烧着白金的面庞,宣誓着主人的失望和淡然。



这也不会是他想要的。



那残留在画师嘴里的米白色花瓣落了下来,落在了一片金黄上面,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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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从痛苦折磨中解脱,已经有五十一天了。



他依旧呕着花瓣,只不过他不再咳嗽,每次花瓣都是飘落自他的口腔,不像之前扎根在气管,自然也没有带来痛苦了;事实上,花香倒是有助眠的作用,这让他之前的疲惫缓解了大半,若不是那梦魇般持续骚扰着他的事,画师可能已经把这病放在了他的脑后。



画师是在满身冷汗中惊醒的。他倚着简陋的床榻,眼前仿佛依旧是那人满眼的不屑,手边依旧是在睡梦中呕出来的白色花瓣。他清楚那天发生了什么,也明白自己用什么换来了命。他啧了一声,躺下想继续休息,但是他失去了等待入睡的耐心,焦躁地咬着牙。



要是这种东西都能打倒他,他凭什么成为皮尔森的大哥?这么想着,画师隔着衣服揪住了心脏,正如许久之前他对待喉咙那样,心脏跳动着,略微超速的频率让他不安地试图按住它。



日子还要继续过呢。



有人敲响了画师的房门,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下了床。米白的花瓣铺了满床,他们在朝霞下反射着金色的光,无声地倾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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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开始正视这病症带来的痛苦,已经五十一天了。



白金昨天晚上刚从比赛回来,带着一身的伤和疲惫。他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精神也不在状态,比赛时硬生生在火箭筒下被恐惧震慑了两回,积分也掉了不少。匹配到他的漆匠一脸疑惑,结算时用着震惊的目光小心地瞟着他,似乎看见了他憋了满口的破碎花瓣,而白金却没有心情去恼火,只是咳嗽,然后把悄悄掏出来的黄花塞到口袋里封起来,再专心致志去和撕裂般的痛苦做搏斗。



很显然他失败了,那黄色的花瓣将他的踪迹彻底暴露在监管者的眼皮底下,让他无处躲藏,而那情感站在高处蔑视地看着他,对他最深处最深处的懦弱称赞的头头是道。



他从没感到如此挫败过。



白金不停地干呕着。他收回了之前一直埋在心里的蔑视,决定对所有患者报以尊重。这太痛苦了,仿佛你的呼吸系统被带刺的东西扎了根,而那令他痛不欲生的东西正摇头晃脑地嘲笑着他的狂妄无知。从最一开始的雪白花瓣变作黄色,痛苦便如潮水般涌着来了,日渐加深着。这痛苦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一直以来看不起的懦弱感情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值一提,以及自定义的占有欲和疯狂究竟是不是他能掌控的。



他刻意避开了家人,把自己塞进了房间里,趴在窗口上呆呆地望着窗外。满地无法清理的残缺的蒲公英花染着红,正如那天浴着血的跳动着的。它们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在窗户洒进来的夕阳底下浴火重生了,焚烧着他的一切,碾压着他的骄傲,蒲公英种子践踏着他的身体飘散在外,自由自在,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



白金仿佛看到那火在灼烧着他的内脏,他的肺在一次次的咳嗽中衰竭着,气管萎缩了,胃脏抽搐着叫嚣,花的藤蔓顺着他的血管爬到了耳边调笑起来,痛苦破开了他的神经系统盛放着,白金捂住了头,把干呕带出来的唾液和生理性盐水一起抱在怀中,似乎这样就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弱小,双手颤抖得不能自己。



正像现在这样,他迎着朝霞趴在床边,喉中的花朵已经堵塞了呼吸通道,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浮现出来,他碰不到,也没有力气去伸手。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凋零,但他甚至无法奋力去试着亡羊补牢。



它们正在反噬他,冷漠地对他的傲慢下了审判。



他狰狞地笑起来,汗一刻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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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般地,画师在散步的时候碰巧看见了顺着风一路飘过来的蒲公英种子。他一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色忽地变得惨白。正如画师之前那样,白金也缺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比赛,若不是方才漆匠提到了白金的状态不佳,他还以为是那个敢于蔑视一切的人故意避开了他。



他偏偏疏忽了这样一件事——那天白金来过之后留下的米白色花瓣和他现在嘴中出现的一模一样。



画师逆着那一缕缕的蒲公英种子走着,或是理所当然或是惊讶地看见了趴在窗边的人。该庆幸的是白金的卧室在一楼,而卧室主人的双眼紧闭,脸上一层薄薄的汗反着光,柔软的发丝迎着风飘着,映着夕阳的耳钉在那一层蓝灰下闪闪发着光。他似乎还想忍耐,拿着自己的极限去抗议、去斗争,宁死不肯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满地的黄花枯萎了,暗示着它们主人的衰竭。画师踩着一地的黄色蒲公英花,躁动着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那些曾经在他身体里扎过根的种子终于爆发了出来,将他的心撑得满满的。



原来他也是会痛的。



画师着了迷一样的俯下身,轻轻地、对待珍宝般地吻上了那对充满调笑语句的唇。纯粹的、雪白色的鲜花在两人齿间绽放,带刺的根茎刺伤了画师的唇,他只是抿了抿嘴,不顾一切地把血珠送到白金干燥的舌尖,细细吻着那柔软的土地,仿佛那是世界上最易碎的珍宝。



绿叶蔓到了紧闭的双眼下,那对睫毛微颤,带起一组最美的音符。



Fin. 




(某某的废话时间!!)

(在文章的第一大部分里画师吐的是蒲公英,而白金是夜来香;到他们文中第一次接吻的时候,白金单方面留下了米白色的夜来香花瓣,则心意未通,两人的花吐症没有被治愈,反而交换了(让白金体会画师吐花的痛苦,然后画师去理解看到对方倒在盛开或枯萎的花瓣中的感受)最后两人互相认可了(画师知道了白金也是会被感情束缚的,白金理解了画师在感情压迫下苦苦挣扎的痛苦)所以双双吐出“雪白色”的带刺的白玫瑰花瓣(刺伤了画师的嘴,不是米白色的夜来香哦),表示心意相通)

(这篇文章没有对话内容!想表达的就是两个人感情之间的纠结感还有那种“你要是说爱我我就失去了对你的兴趣”“你不说我根本不知道你爱我???”的感觉啊哈哈哈哈)

(来聊人物吧!白金对画师的感情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而且更像是“兴趣久了培养出来的一种习惯”,沫大在设定里也说过白金“知道画师心底深爱着他”但是“认为这样的画师失去了强硬的那一面”然后在画师真正表现出这份喜欢后对画师“失去了兴趣”,表示“我的天性不允许我为别人改变”,依我看是一种洒脱然后狂妄的性格吧(当然这是片面的)然后在文中白金的这种内心戏在两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我写了“这从来不是他想要的”表示白金对画师软弱(事实上是所有人的软弱)表示丧失兴趣,同时对画师被自己的情感束缚压迫这件事情感到不可理喻和不屑(正如文中提到过的白金不理解其他被花吐症(感情)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患者们),他亲吻画师的那一下有些像是道别吧;在两人的症状交换之后,白金很挫败地发现自己也在花吐症(情感)中感到了痛苦,正如他之前所瞧不起的那些人一样,所以他收起了先前对画师的那些不屑,即文中的“决定对所有患者报以尊重”)

(然后是画师。画师我认为是比较明了的角色,而且一直都是那种挺强大且聪明的人,在文中他是清楚白金对他“感兴趣”而且知道怎样会让白金“失去兴趣”,所以他在第二大部分的时候我写了“也明白自己用什么换来了命”(即白金失去兴趣这一事实),在第二大段的末尾,他意识到白金也承受了来自花吐症(感情)的折磨,他不仅对白金撑到了第五十一天这个事实感到敬佩(文章第一段有提到五十天是极限),并且他的聪明让他瞬间理解了那种折磨来自自己而不是蓝调(重点词暗恋),所以毫不犹豫地“着了迷般地”吻了白金。文中我多次提及“痛苦”二字是为了凸显他们两个人对感情的纠结还有深沉)

(花吐症在文里全部可以用“感情”一词代替)

(白金最后“睫毛微动”表示活过来啦!!所以是糖(理直气壮. jpg)

(还有一个小细节我要说一下!画师被痛苦折磨有“四十九天”,白金有“五十一天”!文沫太太之前在澄清误会的那篇文章里面有解释白金和画师的差距并不大,大约是“5.1和4.9之间的区别”,这也是文中我选用了这两个数字的目的)

(艾特时间! @欺诈时代 请收货! @寒鸦先生 大可爱想看的白画白!!)

(最后我提一嘴文中出现的三种花的花语!至于什么意思大家可以自行理解一下呀!夜来香:在危险边缘寻乐;蒲公英:无法停留的爱;白玫瑰:我足以与你相配)

(谢谢所有看到这里的大宝贝们!亲亲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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